第400章 蝙蝠侠之影笼罩着黑死帝（第2 / 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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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幸福了。
灼热感。
因为这里是他自己来的。
狂笑者。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莫大的欢愉。
然后他察觉到自己的下巴像是玻璃似的碎了，像是有一柄冰冷的矛刺在他的身上。动脉终于无法拦住奔涌的血流，那是致命的伤势。
于是他终于感觉到生命终结时的寒冷填满体内。紧接着，那寒冷转化为一种令人痴迷的、让人高潮的，宛如吸食读品一样，从心头到脚底洋溢起的幸福感。
是他打开那些停放在那里的棺材盖。
他……
他已经离不开那些死者了。不仅仅是黑死帝的灌输。
一枚打穿脖子的5毫米子弹所带来的混沌噩梦。
每一天都在痴迷。
是他拥抱，是他所爱，是他与之融为一体。
更是发自内心。
没有人能够带他离开这里。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他所做的不该是这样的……
然后是坠落感……
而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则莫过于此。
不，这是不正常的。
保卫者。
复仇者。
但没有人……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