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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维听完总结：“你不是正宗的邪神。”

“对，”龙泽川说，“我的力量就是来自于小镇，所以还给小镇，我也不会死。”

司维说：“你确定好啊，这个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真的出什么岔子……”

“难不成这方法真的有用……”司维暗暗称奇，“还真要靠读书破迷信？太玄幻了，但是……又很合理……”

龙泽川道：“说明我们的方向是对的，我们的猜想是合理的，的确是这方面的原因导致他们昏迷不醒。”

司维又读了会儿书给汪富生一家三口听，读得口干舌燥，嗓子都快冒烟了。

下午他跟着龙泽川回到山上的神殿。

世界的核心，那颗黑色的星球还在运转着，但是不太稳定。

“应该？”司维盯着他，“不确定的事就不要乱来。万一你死了呢？”

“不会乱来，我也没有那么无私，不会牺牲自己。”龙泽川笑笑，“咱俩还没结婚呢。”

司维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

不管结不结婚，他都不想龙泽川死。

但是事情如果真的是他们想的那样，龙泽川刚刚说的想法也似乎有一定的合理性……如果这个世界没有“邪神”这种东西了，小镇就不再被迷信的色彩笼罩，或许会变得不一样。

龙泽川说：“试试。不然他们再躺下去会集体死亡。”

司维很是担心：“可是你……”

“我不会死，顶多变成一个没有神力的普通人。”龙泽川对他解释，“我和夔鹥不一样，我不是天生的邪神，我只是在这个位置上，根据小镇自有的机制，在上次打跑夔鹥后，自动获得了人们的信仰之力，形成了绑定关系。神力散了，我只会和他们彻底解除这个关系。”

司维想起之前夔鹥的话：“他说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是吗？”

龙泽川有一丝的迷茫：“或许吧，我也忘记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上次跟他打的时候我也受了重伤，花了很长时间才恢复，但好像忘掉了一些记忆。”

也只是或许。

“不要在深夜做决定。”他拍了拍对方的手，“明天我们再好好研究研究。”

龙泽川答应了。

次日早上起来后，他们先把镇上的广播开了，然后去了汪富生家看了看，发现他们的情况有所好转，那皮肤上的黑色斑点在变淡。

他俩又分别去其他人家里看了看，邻居倒是没任何起色，黑斑还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