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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望舒含泪笑说,“你自己说说看,你几时正眼瞧得过我?莫与阎王论我好坏,连酒都没饮过,我们不亲的啊,不熟。”
他停下声来便只落得死寂,马车行得疾,轮下硌到碎石地忽地摇晃起来。
虽未饮酒,但大抵是被这香熏呛得上头,昏昏沉沉间身子靠不稳也跟着歪斜颠倒,脚踝上银铃沙响。
其外好似还有铜铃阵鸣,也不是车外的招魂幡……
他才恍然忆起什么,伸手从怀中掏出寻妖铃来。
毕竟,严于律己的人无论做什么都会成首。
可就是这么高大一个人,如今又怎会躺得进这样一方矮棺中。
顾望舒习惯去摸腰间酒壶,摸索半天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挂着那玩意。
还不是因为艾叶说自己大病初愈不宜饮酒,这一路御风疾行风尘仆仆,到底是半口酒都不给他喝。
“我还想问你喝不喝呢,师哥。”
法器自上次借给自己去寻艾叶以后,竟再没了机会还给主人。
顾望舒呆看了这枚古质繁符的铜铃许久,将其放到身边。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明明没在哽咽啜泣,可眼泪就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直到最后忍不住深吸一口气,把脸埋进手心里去。
顾望舒失笑呢喃。
“我们都没一起饮过酒。”
他再笑,抑不住眼角一滴泪落。
抬头望起烟迹盘旋,几乎从不落泪的冷心人以为这样可以倒流得回去,殊不知泪水盈满冒落,是止不住的。
“可这怪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