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7章 无须登高呼，应者自然聚(第1更)（第1 / 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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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包括更方便放彩虹屁。
当然……
沈尼尔的彩虹屁方年左耳进右耳出，尽管连愉悦的神情都看起来那么情真意切。
互相恭维、商业互捧，是商业行为上常见的场景。
如非必要，方年基本不大会在电话里又或者随便一个场合跟人交流详细事务的意见。
虽说酒桌文化带有某种国内特色，但‘局’这个商业交流形式，在全人类范围内都是通用的。
要不然为什么西方会有一整套的西餐礼仪，还被某些国人奉为神圣不可侵犯的铁则？
甚至即便方年讨厌高尔夫局，表面上也不会排斥，还可能主动发出邀请。
至于为什么……
同一件事，站在对方有利的角度上，会容易达成自己的目的，哪怕结果其实截然相反。
——方年。
…………
告别沈尼尔，方年驱车回往君庭。
路上，方年细细思量过去一个多小时里两人交流的细节。
这里的道理很简单：话说出去收不回来的。
很多涉及到利益交换等等的事务，谁也没办法跟日常交流甚或抬杠那样，嘴皮子恨不得飞起。
就好比今天一开始沈尼尔稍显急迫，方年能从容不迫的点一句让沈尼尔喝茶，在电话里肯定不行。
再好比后来方年一副学习沈总泡茶之道的样子，也是为了更加自然的给自己留足思考时间。
这些，在很多‘局’里能很轻易实现。
好片刻后，方年才轻轻吐出一口气。
“还好大方向观点基本一致，基本达成初步目的。”
“还行……”
“……”
随着身家的丰厚，方年已经完全可以避免在饭局、茶局等场合以外的地方与人详谈。